祁雪纯不是不生气,而是已经做了分析,“你现在叫她过来,她也不会承认,如果她反咬你栽赃陷害,岂不是闹出更大的风波?”
程奕鸣总是叫她去休息,她却一个劲儿的往书房跑。
接着他又说:“五婶留了话,等你有时间,他们在一起过来吃顿饭。”
司俊风不太相信:“欧老不到三十岁就创建了自己的传媒公司,一辈子干下来,没有私产?”
如今她又有了商业价值,却仍弃公司利益不顾,说忘恩负义也不为过了。
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,但是连着好几天,你都在食堂、宿舍,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,有意无意的插话,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,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,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
“祁雪纯?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,她猛地睁开眼,只见自己置身欧家的花园里。
他惊疑不定的瞟一眼那个信封,里面真的有什么证据吗?
昏暗的光线里,依稀可见一个男人躺在一张贵妃椅上,身上盖着一床薄毯。
“难道……”一个实习生惊讶的捂住了嘴巴,“当时她的瘾犯了,神智失去控制……”
“放我们走,我们死也不认罪!”
闻言,祁雪纯神色转黯:“你一定觉得我很疯狂,不可思议吧。”
如果程奕鸣推辞,他们就会和他划清界限,不再认他是程家人!
“多嘴!”程奕鸣不满的紧抿唇角。
“让我进去,我要见你们梁总,让梁总把钱吐出来!”
但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