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吓吓他!” 苏简安向来抗拒陌生人的碰触,偏头躲过,然后攥住男人的手,一扭,男人的手掌翻转过来,痛得哀嚎大叫。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 明明叫小怪兽,老是张牙舞爪的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勇气,可为什么一睡着就这么敏感害怕?
她挣脱妈妈的手奔到陆薄言跟前,小小的她只能仰视他:“哥哥,你长得和我大哥一样好看诶。” 她松了口气,返身回房间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“真是抱歉,我一时改不了口。”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,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,“不过,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?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?还有,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 徐伯仿佛也明白了什么,点点头,嘱咐老钱注意安全。
“嗯哼!”洛小夕坐到苏简安的对面,兴冲冲的样子,“而且你猜一猜,猜我跟哪家公司签约了。” “叮”
他的动作并不温柔,但也不显得急切,他只是吻得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认真,细细的辗转品尝她的唇,像在品尝等待已久的美味。 中午,苏简安和刑警队的同事高高兴兴的去了追月居。
而她,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。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,陆薄言才取下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张有些年月却保存得崭新的照片……
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,陆薄言已经去公司,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。 当然是因为他是从那里毕业的。
苏简安盯着徐伯,急急的追问:“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,你还记得吗?” 张玫蠢蠢欲动,拉了拉苏亦承:“我们也跳一曲?”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,拍打在玻璃窗上,撞击出声响,如果不是暖气充足,光是在春末听见这样的声音都会觉得寒气沁人。 主持人就在这个时候宣布,请陆薄言上去,掌声应声响起,陆薄言却没有丝毫动静。
也就是说,今天大部分的时间,她都在为了江少恺忙碌。 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了,苏简安才翻了个身正躺着,看了看书房紧闭的橡木门,闭上眼睛睡觉了。
两个“做”字硬生生带偏了苏简安的思绪,她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你不要太邪恶!” 他睡得很熟,呼吸很浅,胸膛微微起伏,她才发现,他的睫毛很长。
不行,苏简安,你要淡定!她及时的警告自己,一定要淡定,否则什么都被陆薄言看出来了! 报道并不长,但是图片量十分大,拍到她帮陆薄言挑剃须水、陆薄言陪着她选她用的小东西、他们一起推着购物车,偶尔她偏过头看陆薄言,竟笑得那么灿烂,甚至连她踮起脚亲陆薄言那一下都抓拍到了,随后陆薄言帮她取下了货架上的坚果,旁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陆薄言看着小猎物风一样的背影,唇角轻轻勾起,心情无限好。 “觉得我多管闲事了吗?”韩若曦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,“跟我没有关系?呵,你明知道我爱你,我爱了你这么多年。你向我承诺两年后和她离婚,你给我一个希望,现在却说你的事跟我没关系?”
不到一秒钟的不知所措后,她下意识的抓紧陆薄言的衣服,闭上了眼睛。 她偷偷打量陆薄言,揣测那个吻的意思,最终得出:陆薄言或许只是为了让她安心而已,他用那样的方式告诉她,他没事。
她偶尔就是这么机灵,陆薄言失笑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在这时响起,他带着苏简安,像在家时那样跳起来。 洛小夕很有骨气的拒绝了老爹,全然不顾没生活费的事情,窝在小公寓里等经纪公司联系她。
唇贴上她的双唇,果然一如他想象中柔软,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,但是他什么时候开始不受控制的? 苏简安顿时语塞,是啊,陆薄言耍流氓她又能怎么样呢?连咬他都咬不到!
他冷冷一笑,上车,回家。(未完待续) “啊!”
他没做声,她放下水杯走过去:“睡觉吧。” 陆薄言就像没听到一样埋首处理文件。